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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情况下,文学上每一个优秀作品的产生,背后多半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,也许喜剧,也许是悲剧。爱情相关的主题,同样有喜有忧,像是英国文学史上著名的浪漫派诗人约翰·济慈(John Keats),他一生短短25年,能在离世前遇到自己的至爱芬妮(Fanny Brawne),共谱爱曲,也是幸事一桩。一首《Bright Star》,字字句句都是爱人之间的拳拳爱意。而小编彻底喜欢上这首诗,是因为那部以《Bright Star》为名的电影。
初识济慈,是因为那首充满浓郁想象力色彩的《夜莺颂》(Ode to a Nightingale),想象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对立,让诗人在苦与乐的边缘徘徊。不禁让人想要知道,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,让诗人如此的快乐,却又如此的伤感。后来才知道,他的生命里曾出现过像夜莺那样美好的芬妮,而《夜莺颂》正是写于芬妮家中花园里。济慈坐在梅树下,听到夜莺的啼叫,灵感喷薄而出,一气呵成写下《夜莺颂》。
小编常常想,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,才能让济慈如此眷恋不舍,幸福得分不清想象与现实,不知是梦是醒。后来我又读到了那首《Bright Star》,诗里字字句句是济慈对爱人最深刻的表白——我愿意永远枕在爱人的胸上,感受她起伏的呼吸。一次偶然,搜索《Bright Star》中文译本的时候,搜出了电影版的《Bright Star》,中文译名《璀璨情诗》,唯美至极。仔细想想,这首《Bright Star》不就是济慈与芬妮最璀璨的情诗吗?
怀着对济慈和芬妮感情的好奇,我看完了电影版《Bright Star》,整部电影十分唯美。尤其是男主本·威士肖(Ben Whishaw)扮演的济慈,完全符合了我心目中济慈的形象——个子不高,身材有些瘦弱,一头自然的小卷发,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忧郁的气质。影片开头,芬妮去为济慈送东西,济慈抬头的那一瞬间,略带迷离的眼神,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一样,也难怪芬妮会忍不住动心。毕竟当时芬妮18岁,少女的心最是梦幻,济慈略带忧郁的气质,完全是挡也挡不住的“少女杀”,沦陷只是分分钟的事。让人不由地想起传奇的歌词——“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,从此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。”
第一面之后,芬妮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起济慈来,买了济慈的诗集来看,为了能与济慈交流,对诗歌一窍不通的她,主动开始学习诗歌。一周之内读完了十几本诗集,但无奈对文学艺术实在缺乏理解力,常常遭到济慈朋友的嘲笑。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魅力,心甘情愿为对方做原本并不擅长的事。芬妮的一系列行为,终于改变了济慈的态度,他开始亲自教芬妮诗歌。他们之间的感情最奇特的部分,就在于此,芬妮对诗歌依然不懂,但是与济慈的感情却突飞猛进。他们一起林中漫步,花中嬉戏,卧在沙发上缱绻对视,互诉衷肠。
影片最经典的镜头,就是济慈和芬妮卧在沙发上,济慈的头枕在芬妮的胸脯上,感受着她一起一伏的呼吸,缓缓作出《Bright Star》,动情之时也是灵感迸发之时。诗中那几句“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's ripening breast.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.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. Still,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-taken breath. And so live ever---or else swoon to death.”大概正是济慈当时之心境,多想这一刻能够停留,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爱人的呼吸,不管清醒还是睡着,都沉浸在甜蜜之中,不去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。
但上帝似乎并不想济慈那么幸福,当济慈和芬妮终于突破家人和朋友的反对,感情渐顺之时,济慈患上了肺结核,整日在房中修养,而济慈的朋友也不准芬妮来见济慈。相爱不能相守这种苦情戏的桥段,终究发生在他们身上,同在一栋房子,却不能相见。芬妮每天在花园里,窗口边,期待偷偷看看济慈,而济慈,每天给芬妮写信,两个相爱的人只能以这样的方式,默默守候着对方。终于还是到了必须要分离的时刻,济慈受朋友资助转去意大利修养,临行前他希望芬妮不要再等他,找个合适的人结婚,而芬妮却坚持要他回来,连芬妮的家人也最终同意了济慈和芬妮的婚约。
只可惜,上帝最终依旧没有给这对苦情人机会,济慈在到达罗马后四个月,病情恶化,离开了人世。难以忘记芬妮接到济慈死讯的场景,她满心期望济慈能病愈回来与她重聚,可是传来的却是再也不能相见的噩耗。她哭着叫母亲——我不能呼吸了,该是何其痛心。而影片的最后,芬妮剪短了自己的一头长发,穿着素服走出家门去,口中念着那首济慈写给她的《Bright Star》,可惜济慈再也不能伏在胸前,听着她的呼吸,吟诵诗歌。悲剧总是比喜剧更深刻,世人既为才华横溢的诗人的过早陨落而惋惜,也为济慈与芬妮这段以悲剧收场的爱情叹惜不已。
很多影评说,这部《璀璨情诗》过于美化了济慈和芬妮的爱情。但在小编看来,正是与芬妮的爱情,激发了济慈的创作灵感。与芬妮在一起的时光,也是济慈的高产时期。影片固然是美化了他们之间的爱情,但是影视创作本身就是一个二次加工的过程,编剧、导演、演员都会带入自己的情感。套用那句老话——一千个读者心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,每位观影的人心里都有自己关于济慈和芬妮的想象,所以不必苛求。
在小编眼里,这部《Bright Star》就是专属于济慈和芬妮的璀璨情诗。世事变迁,济慈与芬妮都已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之中,唯有《Bright Star》依旧铭记着他们之间那段无法圆满的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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